做不了什么,柳儿从小跟着我,我想她余生好好的。」明月显露三分颓然,
叹道:「何止是你,我也要做个懦夫了。」我不解其意。明月神情慎重,靠在我肩上,
轻声道:「许小姐,我和承宗被人监视着,你帮我在老地方接收一批药物放在你的药堂,
十天后,我们一起坐船离开。」「什么药?你们也准备走?」我心中惊涛骇浪,
明月可是在报纸上鲜明表露过共存亡态度的,她要走,是天大的事。「没办法,我有女儿,
我和承宗这些年被明里暗里的刺杀弄的心力交瘁,我死了没关系,可我的女儿不能被我连累。
」「那批药是最好的抗生素,你明白重要性,我和承宗准备出国后,
再以爱国商人的名义捐给自己人。」我不假思索答应:「没问题。」就算明月不提供船票,
我也会同意。明月叮嘱:「一定要保密。」我心一紧,我和她还有赵承宗井水不犯河水,
如果不是实在没人托付,明月不会找我。我和柳儿花了三晚把成堆的药品,
拉回来放在药堂的地下室。柳儿喘着粗气:「小姐,
赵承宗和明月现在都是那么厉害的人物了,手底下没有可用的人吗?」这个世道,
白天出门都要提心吊胆。晚上去搬药品,等于直接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。「站得越高,
越引人注目,小人物才不起眼。」「酬劳是两张船票,我和你赚了。」柳儿露出笑容,